发表评论
背沟有过短暂的伤口,
母亲把爱大于恨的绝技
传予了几条红柳。
自此,回忆开始结疤。
叶尔羌的洪流
逐日收起船舷上的鱼尾纹,
白沙也用浑浊的方式诠释复活。
五月的风,
可以装满初夏的天空,
起舞的黄沙在吐露剩余的戈壁。
一抹抹荒芜,
连同悠远的沙脊
像野鸭的翅羽般伸展。
金色的天气,
雁队是嘎然而过的朋客
留下生命之籽吧。
当归心似箭,放眼棉田
黎明在清描着烟黛,
渠埂已将丰收划定好界线。
那一瞥里涌荡的红柳,
宛若沉默的火焰,
点燃着戍边人沸腾的血气和
抹去手纹的老茧。